船!船!船!十万火急
四处找船 江面上只有一只船
一半浮在水上 一半藏在水中
是只漏船 继续搜索
刘伯承 出夔门的龙
一只着火的巨眼 望穿夜空
……水茫茫 夜茫茫
四川一侧发现两只船
云南一侧又找来两只
外加俘获的两只和一只破船
七只小船……
人心齐 泰山移……彝族同胞
傣族同胞 纳西族同胞
三十六名船工 架船摇浆
轮流摆渡 昼夜不息
指挥渡江 刘伯承站定一块圆石
……敌侦察机来了
轰炸机也来了
峡谷太深
江面太窄
敌机无法轰炸
沿江翻山越岭
一、三军团急时赶到
争分夺秒抢渡金沙江……
（选自康桥全景式叙述长征的长诗《征途》第五章：云崖水暖)
二
与彝族“果基”首领结拜
刘伯承和约达歃血盟誓
横断山脉的山谷中
乌勒苏泊碧波荡漾 百草芬芳
举起挚诚的血酒 誓词
刘伯承与果基约达结义为兄
彝海结盟 火的民族火把的海洋
欢呼跳跃 载歌载舞
红二师抵达越西城
砸开牢狱铁门
砸碎锁链背出牢里囚人
交不起苛捐杂税 换班坐质
彝族家支头人 轮流坐牢
父代子 兄代弟 叔代侄
……枷锁像带毒的藤
死死缠绕 永无完结
焚毁血的黑帐 红军解救人质
将地亩银粮册簿 人犯人质
档案……统统扔进火堆
熊熊烈火燃烧起来
送红军出山 果基家族
送了一程又一程
大凉山的道路顺利通过
六
刘伯承 聂荣臻焦急地等待
警卫员一次又一次跑上山坡
观望 对岸只传来枪声
没有任何信号……
抓紧时间找船 不让敌人
带船逃跑……水面有个黑点
小河岔口附近 逃跑的敌人
已经离开河岸……
战士们跳下水冲向敌船
威逼敌人返回 机枪手
对空射击 敌人怕死返航
乖乖把船划回
歼灭敌人 点一堆火
找到船只 点第二堆火
渡河就绪 点第三堆火
后续部队马上就到
老虎嘴里抢下船只
指挥战士推船 逆水推舟
船在原地一推转一个圈……
三把火信号孙继先早忘脑后
七
心急如焚 刘伯承赶往河边
边走边喊：孙继先!孙继先!
到哪儿去了!见面劈头就吼
孙继先!你该死!为什么不发信号!
还有比信号更紧急的吗?有!
有了惟一的船 渡河
就
有了希望
曾渡贡水 渡章水 渡耒水 渡潇水
渡湘水 渡清江 渡乌江 渡赤水
渡白层河 渡黄泥河
渡金沙江……
所有的河水相叠 比不过大渡河水
奔腾不驯 时而回流 时而侧流
五月春暖 上游雪水融化
大渡河水暴涨
惊险中倒流回环 漩涡套着
漩涡 与礁石相撞 碎沫
纷呈 涛如
雷鸣……
（选自康桥全景式叙述长征的长诗《征途》第六章：铁索飞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