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长干行>>忆妾深闺里.烟尘不曾识.嫁与长干人.沙头候风色.五月南风兴.思君下巴陵.八月西风起.想君发扬子.去来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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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长干行>>
忆妾深闺里.烟尘不曾识.嫁与长干人.沙头候风色.五月南风兴.思君下巴陵.八月西风起.想君发扬子.去来悲如何.见少离别多.湘潭几日到.妾梦越风波.昨夜狂风度.吹折江头树.淼淼暗无边.行人在何处.好乘浮云骢.佳期兰渚东.鸳鸯绿蒲上.翡翠锦屏中.自怜十五余.颜色桃花红.那作商人妇.愁水复愁风.
这首的作者到底是李白还是李益啊?还有说是其他人的,我实在想搞清楚它的作者.
1个回答 分类:综合 2014-10-05

问题解答:

我来补答
这件事情似乎是说不清了,这首黄庭坚认为是李益的诗.但是全唐诗收录的时候被当做是李白所写.
不过我们可以从两首诗的不同之处入手,分析一下:
长干行 其一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猜嫌.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八月蝴蝶来,双飞西园草.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诗人通过运用形象,进行典型的概括,试看开头的六句,婉若一组民间孩童嬉戏的风情画卷.折花枝儿的女孩,骑着竹马的男孩,学着大人的样子用梅子做饭,都是最寻常不过的儿童游戏.而正是这些再寻常不过的孩童生活片段,经过诗人的筛选提炼,就仿佛从沙子里淘出闪烁耀眼的金子,立刻便勾起了读者的美好回忆,令人不禁陶醉于对童年温馨旧梦的追忆之中.尤其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更为流传千古的佳句.
“十四为君妇”以下八句,又通过心里描写生动细腻地描绘了小新娘出嫁后的新婚生活.“羞颜未尝开”特别突出了小新娘的娇羞痴怯,犹为神来之笔.而之后的“展眉”二字既是对外貌的描写,又是对心理的刻画,其原因就是下句中小夫妻两人“愿同尘与灰”的盟誓.“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进一步表达了她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但是“望夫台”三字透漏了下文中的不祥预感.
在接下来的诗句中,李白更以浓重的笔墨描写闺中少妇的离别愁绪.丈夫远上三巴(三巴指巴东,巴陵,巴西)经商,从此她就饱偿离别相思之苦,诗情到此形成了鲜明转折.“门前迟行迹”以下八句,通过节气变化和不同景物的描写,将一个思念远行丈夫的少妇形象,鲜明地跃然于纸上.而她在相思中为青春消逝而伤感苦闷的心情也来得自然而然,不会令读者有矫揉造作之感.
最后的“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两句则透漏了李白特有的浪漫主义色彩,为了早日见到自己久别的夫婿,为了早日倾诉自己的相思之苦,她决定从自己居住的长干里(古金陵巷名,在今江苏南京)跑到离家很远的长风沙(今安徽安庆东的长江边上),活脱脱一个十几岁的商人少妇的形象就从纸上走了出来,她的举止神态,就像住在隔壁的新婚小妇人一样,栩栩如生.
长干行 其二
忆妾深闺里,烟尘不曾识.嫁与长干人,沙头候风色.五月南风兴,思君下巴陵.八月西风起,想君发扬子.去来悲如何,剪少离别多.湘潭几日到,妾梦越风波.昨日狂风度,吹折江头树.淼淼暗无边,行人在何处.好乘浮云骢,佳期兰渚东.鸳鸯绿蒲上,翡翠锦屏中.自怜十五余,颜色桃花江.那作商人妇,愁水复愁风.
这首《长干行◎其二》恰似上首《长干行◎其一》中的少妇风尘仆仆地划着小船来到长风沙的江边沙头上等候久别的丈夫.该诗在描述女子情感脉络上非常细密柔婉,像是山林中的清泉涓涓流畅而又还回曲折,给读者留下数不清的情韵,把少妇的闺怨描写得淋漓酣畅.在这阙诗中,诗人用“嫁与长干人,沙头候风色”两句便将女主人公的身世交代得清清楚楚.“五月南风兴”以下四句交代了诗中丈夫的行踪.“昨日狂风度,吹折江头树”则表现了她对夫婿安危的深切关怀,
最后,“自怜十五余,颜色桃花江.那作商人妇,愁水复愁风”以少妇感怀身世的方式将满腔离愁别恨渲染得恰到好处.这首诗将南方女子温柔细腻的感情刻画得十分到位.全诗感情细腻,缠绵婉转,步步深入,语言坦白,音节和谐,格调清新隽永,也属诗歌艺术的上品.
但是,与《长干行◎其一》相比起来《长干行◎其二》显得要稍逊一筹.《长干行◎其二》与其他描写闺怨题材的诗一样,是从少妇时期入手,而《长干行◎其一》却别出心裁,偏偏从童年时期的两小无猜写起,无疑,李白在此诗中打破了陈规,自出机杼.它通过描绘出的一副副生活场景 ,精心渲染环境气氛,使得人物性格更加生鲜自然,显示出完整性和独创性.一连串具有典型意义的生活片段和心理活动的描写,几乎显示了女主人公的一部性格发展史.这些是《长干行◎其二》所没有达到的艺术高度.
透过《长干行◎其一》典型化的语言,塑造出了一个典型的商人小妇形象.这就是典型的塑造——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来赞美这首诗是最贴切不过了,相形之下,《长干行◎其二》略显平庸,一则在于它的遣词用句没有前者的创新性,二者它的叙述方式没有摆脱掉其他相同题材诗歌的影子.它更加注重愁怨的描写,而第一首的最后两句“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则带有一丝脱离封建礼教的解放色彩.因此,《长干行◎其一》塑造的人物更加鲜明饱满,更令读者喜爱.
所以,我个人认为,长干行二的作者应该不是李白.倒很有可能是李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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